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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袍男子转过头，血腥双眸死死盯着楚牧，“你，什么意思？”
楚牧含笑道，“字面上的意思。”
不等金袍男子开口，姜时凯就冷声道，“你残忍杀害小柳，自然要让你血债血偿。”
金袍男子没有再说话，而是神色冰冷的看着楚牧，“你，想怎么死？”
楚牧笑了笑道，“虽然你的实力在我眼中一般般，十招之内可以废了你，但我这人最不喜欢被人冤枉。”
“什么意思？”金袍男子沉声道。
姜时凯的心咯噔了一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连忙喝道，“小子，别顾左右而言他，你就算再怎么狡辩也没用，我亲眼看到你杀了小柳，你还想推脱吗？”
楚牧没有说话，而是慢悠悠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则视频，点开播放，举起对准了金袍男子。
“小柳，我为你止血...”
先前姜时凯帮洪柳治疗的一幕出现在眼前，一开始，金袍男子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但当他准备收回目光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的亲生儿子，竟然不是被外人杀死，而是死在姜王族的世子姜时凯的手中。
“现在，知道是谁杀了你儿子了吗？”楚牧笑着问道。
金袍男子沉默。
姜时凯，“......”
第409章 纵使杀人盈野，回家也是乖宝宝
现场一片寂静。
金袍男人的眼中先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紧接着则是面无表情，似乎所有感情都彻底消失不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