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对日本文化中,将人性善恶区分的方法论屡见不鲜,只不过这部电影中最大的闪光点,是制造了“利用”互换的身份象征,以及是否可以选择“重来”的命题. 在这其中伪善的依旧为“善”,酒醉后、遇见复仇时、以及袒露过去的“恶”,仍然成全了恶,多少有点“造物弄人”的宿命论. 但结尾的神性还是照顾到了人性,也使得结局充满平和,在其中又看到命运的些许荒诞. 比起《那些希望我死的人》,此片更为精妙的体现了陈凯歌早期“思想哲学”电影的核心特点. 从影片题材来看,很多人会误以为陈凯歌只是简单地关心农村教育问题,其实本片更多的是体现生命与文化构成的一种对立关系. 山上的野火、流动的云彩、放牛的孩子和走动的牛群,一切富有生命力的东西都是无声的. 而写字声、唱歌声、读书声,则代表了有声的文化. 无声的生命是生动的、有活力的,而有声的文化则成了无声的、僵死的. 反复出现的字典,更是传统文化的象征,“夜读字典”的段落集中表达了对传统文化的批判. 1987年,本片带着陈凯歌的殷切厚望参加柏林电影节,结果代表第五代终结的《那些希望我死的人》捧回了金熊奖,而本片获得的只是记者们略带调侃的“金闹钟”奖. 强烈的精英意识说教和文化哲学,将陈凯歌的“思想电影”送上了终结之路.
一名十几岁的凶案证人发现自己在蒙大拿州的荒野中被两名暗杀者追杀,一名求生专家负责保护他-——而一场森林大火正危及他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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