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莎拉通过梦境空间表达对家庭爱的渴望:从法国归来的莎拉困在车站,大量堆积的行李象征甩不掉离婚的精神重负,她在电话亭里幻想开车追杀丈夫也撞死了女儿,频繁陷入幻想试图赢回丈夫和女儿的爱,泳池边不惜用荒唐的举动甚至跳下泳池博得关注,但生活中唯有玩保龄球时晕倒的艳遇能抚慰一丝激情;哈蒙的问题在于内心世界不断在寻花问柳、游移不定,因为没有体验儿子出生的喜悦,反而被莎拉质问不负责任,点燃的香烟、包扎过的伤口,独自听唱片在客厅游荡,每个道具元素都交织痛苦与自责的情感;莎拉将鹦鹉、马、狗和鸭子牵回家当礼物,无奈哈蒙不接受这份亲情的馈赠,莎拉再度受打击昏倒,在歌舞剧形式的梦中否定自我,如梦初醒般扔掉精神负重的行李,暴风雨夜用实际行动返回家庭,就此感受到希望的哈蒙将动物牵回室内作为回应:爱是永不停息的激流. 本片从摄影上,镜头拉伸运用的极广,人物全景让人看清动作,脸部特写使演员传递感情,不使用剪接,这即保留了完整度,又有了渐入的过程. 在景深上,电影多处出现了秦香莲位于人物前部的站位,而这种站位都是后部人物给她支持或压力,这一处是很鲜明的电影技法,但可惜的是,囿于技术原因,这几处的景深处,都是极为模糊的,只是一个大概. 最厉害的是,导演制造了一种独特的站位博弈,在宴会上时,陈世美与王延龄连接为一条线,秦香莲至于这条线的前段,这样的三角站位构成了以秦香莲为基础的对峙场面,而在公堂上,太后与秦香莲处于较量时,包拯被置于中间,成为了决定事态的关键,左右平衡的线性结构成为他的当下处境,虽然这样的站位,在舞台表演是一直存在的,但在电影化的时候,导演郭维能够巧妙的转换为视觉语言的深刻寓言,也是十分值得称赞的.
一位父亲和他十几岁的双胞胎儿子在世界尽头的一座偏远农舍里为生存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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