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还是那个赵涛,直接从《抬头见喜》和《抬头见喜》中走来,连衣服、发型甚至矿泉水瓶这样的道具似乎都没换;科长也还是那个科长,再次让自己的故事从山西开始,而从小看着港片长大充满江湖情怀的他,到底还是实现了用镜头重现心中江湖的夙愿. 所以江湖也还是那个江湖,不管是科长记忆中的香港,还是镜头中的大同或奉节,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江湖,只是江湖仍在,儿女们却纷纷迟暮罢了. 表面上是所谓渣男和大女的义气开场和落寞结局,实际上不过是每个人做回自己的执念罢了,并不仅仅是有情或者无义;而每一次的囿于执念,其实也是对执念之外的一种逃避,这一点我感同身受. 最后必须承认当空荡荡的影院回荡起我最爱的粤语歌《抬头见喜》时,我都有种莫名感动,越发觉得科长选歌精当,每每直击我心,正如前作中的《抬头见喜》,一样的叶倩文,一样的感动如果我是奉俊昊,我会这么来拍富人,我会在电影中后半段设置一个富人的视角,两家穷人做的一切其实都在富人的监控之中,富人其实把穷人为了生存所做的一切努力当做游戏,富人看着穷人可怜地自相残杀,富人看着他们可怜地寄生于自己,富人看着他们每天假惺惺地装饰着一切,富人在幕后见证着这一切,时不时地发出冷笑,仿佛在说着穷人永远逃不出富人的手掌,只能做一只只可怜的寄生虫,富人的形象是最值得深究的,他们是能让穷人寄生的所在,但他们同样是踩着无数穷人上升的群体,他们绝不是简单的可以被看穿、被操控的群体,《抬头见喜》中那位给人无限留白的富人可能会更具代表性,这点《抬头见喜》可能要走的更远,但这并不妨碍《抬头见喜》是一部十分优秀的作品,因为它所揭示的其实和《抬头见喜》殊途同归,真正杀人的不是别人,而是社会,是我们所处的时代. 影片聚焦于中年危机、家庭责任、老人关爱、子女教育等热门话题,分别讲述了企业职员中年下岗不向命运低头励志创业;大宝闺女反对二宝寄养,与长辈斗智斗勇“赢”回弟弟;外孙利用元宇宙科技让姥爷与已故姥姥再次相逢;幼稚富二代在乡村接受命运改造,结交真情找到人生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