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孩子视角显然被导演主观意识操控,是一个通过她窥视种族仇杀的工具,片中有些兰妮眼中明显的主观景象:餐桌下窥视大人争论的仰拍,阳台放风筝、撕裂布娃娃和打碎盘子象征国土分裂,幼女婚礼上发现新郎是老头时音乐停止(主观声音暗示女性地位低贱),将兰妮的个体生命记忆放置在历史记忆中,诱使观众进行单向度解读,最明显的一场是冰糖人在公园里乔装安拉的信使打电话,先见之明地预告种族屠杀. 表现内涵的音乐很典型,如母女跳华尔兹衬托贵族家庭与时代格格不入,冰糖人在车站焦急等待后目睹满车厢的受害者,男声低呤烘托种族大迁移的灾难,收音机里尼赫鲁的讲话声交织着听众的欢呼与怨言,奶妈与按摩师初夜时清唱与打击乐的对立进一步动摇冰糖人的内心,做出背叛兰妮信任的举动,片尾一樽樽白色圣像前成年兰妮的身影,是个体对历史发出的诘问. 7/10. 慕德挽留路易开始长达四十分钟的对话中,除了零星的近景摇成二人全景、过肩镜头,用它们附带性的交代人物的空间关系以外,侯麦用许多固定长镜头完整保存了路易长篇阔论他的天主教信仰,只要他话没停下来就绝不反打,为其结尾信仰的坍塌做好铺垫,可面对慕德的路易畏手畏脚,被自己语言编织的牢笼紧紧束缚,慕德仔细目睹了路易的犹豫不决,于是天亮他钻进她的被窝,被用力推开. 慕德舒适的客厅与弗朗索瓦简陋的学生公寓形成鲜明对比,后者简陋之中透露着家的宁静,所以路易要卖弄般抢着泡茶、愉快地嘲讽不看说服书的弗朗索瓦,而前者的暧昧成为影片的关键节点,次日路易同慕德吃晚餐时骄傲地宣称自己克制住了欲望‘‘道德层面又进了一大步’’,结尾候卖才揭开弗朗索瓦和慕德丈夫的潜在两重关系,路易撒谎让妻子安心,这成就了他虚伪的道德优越感. 失意的小说家兼教授塞隆尼斯·“蒙克”·埃里森(杰弗里·怀特 Jeffrey Wright 饰)出于怨恨,用开玩笑的方式写了一本小说,书中充斥着古怪刻板印象的黑人形象. 不料这本书出版后大受好评,不仅获得文学大奖,还被拍成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