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认为文艺片都是一帮带大粗金项链戴墨镜之类人才能够把玩的,这种电影通常的特色都是:索然无味. 并最后留给人们一个特殊的映象,再自我思考并讨论. 打破这种乏味的通常是戏剧性的意外和人们的对话. 还有间断性的风景特写. 感情之间的不断变化和梦境. 也是该电影里梦境与梦想的体现. 每个人都有梦想,每个人都曾想逃离生活,但终究逃的是轨迹,而生活却依然在那里. 这平平淡淡的情节里充满戏剧和必然性. 充满着一种奇妙的氛围,前后半部的电影让高潮都留给了后半部分,连预告都感受不到,把无奈也留给了后半部分,那么,宾馆里小姐的举动,警察局里无证据的扣押,一步步击倒着那个老实的,带着年轻时梦想来到云南徐大勤. 带着梦来带着现实回去. 他在异乡孤独着,在街道上走着也像在梦里走着,他把真实的故事说成了梦,又把梦带到了现实. 作者很随意啊. 最「高级」的撕逼莫过于此:当原本最应亲密无间的家人间也变得疏离,所有的爱都扭曲成病态的矫饰,一段谎言、一场掩盖,逐渐破碎崩溃遂向幻灭沉沦. 这一次,法斯宾德也许没有多么大的野心——他想探讨或质疑的,都只是些老生常谈的人性议题. 但绝妙之处在于,他让电影全部的意涵皆由一场收束在狭小空间内的回旋与角力传达出;角色的走位、构图的设计、镜头的变换移动、室内调度的协调与流畅,也都被融合进叙事本身,极尽精巧. 玻璃/镜像的焦虑隐喻,贯穿全片的诡异气氛塑造,使角色之间各自郁积的压抑走向一种无可调和,终于在妻子的第一枪中爆发出来. 而最后那“砰”的一声,既预示着整个家庭的分崩离析,也终结了观众对于角色的最后残念. 令人眼花缭乱的运镜暗示了一切的虚无、虚幻与虚伪,就好像安娜·卡丽娜迷离而无神的目光,无处安定、无可奈何. 奇周峯 / 金敏喜 / 宋宣美 / 朴美姬 / 河成国 / 金承允. 洪常秀 洪常秀.